“砰！”

许靳趴在周岁岁身上休息，和她一起等待高潮的余韵褪去。

两人正闭眼休息时，耳边忽闻一道烟火炸开的声音。

接着是无数个这样的声音，此起彼伏、连绵不断，伴随着窗外大大小小闪烁的光一起，传到房间里。

“已经十二点了，过年了。”周岁岁仰头看了眼阳台的方向，双手抵着许靳，要推开他起身。

许靳也看了一眼窗外，在她耳边跟她贺了一声新年快乐，然后才从她身上起来。

两人坐在沙发上，一起望着窗外盛开的烟火，不知道为什么，笑个不停。

“所以刚才我们没拉窗帘是吗？”周岁岁指着阳台，回头看了许靳一眼。

她好像没有很在意窗帘有没有拉起来，而是伸手去拔他塞在鼻子里的纸巾，哈哈大笑，“你流鼻血了。”

许靳脸有点红，果然被她笑话了。

大掌抵在她头顶，将她的头转回去，“看烟花，看完去洗澡。”

也许是因为今天一天什么都没做的原因，周岁岁在床上滚来滚去，从许靳的左边翻到右边，又从右边翻到左边，怎么也睡不着。

许靳一直安静地躺着，任她胡闹。

许久后，她不滚了，只是抓着他的手在摸。

嗯，摸骨。

“岁岁，新年有什么愿望吗？”许靳突然轻声问她。

周岁岁松开他的手，侧身躺着，将一条腿搭在他身上，只要不压到肋骨，腿上压到石膏没关系。

“希望你永远爱我，这种愿望可以许吗？”

“不可以。”许靳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，“你不用许愿我也永远爱你，所以不需要浪费一个许愿的机会。”

“啊——许靳。”周岁岁故作花痴地小声尖叫，还矫情地用小拳拳锤他胸口。

许靳被她逗得轻笑。

她在他面前似乎不像以前那么容易紧张，好像越来越放得开了。

“许靳，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过，我很爱你这种话？”周岁岁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。

许靳扭头望向她，房间里黑得什么都看不到，但他依旧能找到她的目光。

“嗯。”

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，很短、很沉。

周岁岁听此，她往上挪了挪，不压他的胸口，选择压他的肩膀，然后很郑重其事地看着他，说：“许靳，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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